客栈后院,皓月当空。
刘疏桐、花沫的身影徘徊在小溪旁的柳树下。
花沫:“最近一段时间,不好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;幸好有你做我的听众,我这才可以将所有心事都写到信里。我想当面对你说声谢谢。”
刘疏桐:“殿下客气了。能得殿下信任,是我的荣幸。”
花沫:“可以……可以叫我阿诚吗?我阿娘都是这么叫我。”
刘疏桐沉默不语;花沫继续说道:“若是不习惯,你叫我花沫也成。”
刘疏桐低声道:“阿,诚。”
一句阿诚,喊得花沫欣喜不已:“欸!今日能再见到你,真好。”
月色融融,二人并肩望月,心中甜蜜自是无需多言语。
是日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趴在床沿睡着的花若吵醒,花若起身开门,门外的信使禀告道:
“殿下,这里有封给您的飞鸽传书。”
“可知是谁人发过来的?”
“这个,属下不知。”
花若接过传书,缓缓展开,阅后立即奔静以望与紫华的房间而去。
静以望看着传书,不信似的说:“又是匿名的传书?可信吗?”
花若:“你可记得上次?”
静以望:“记得,上次也是收到了这么一封奇怪的匿名传书,说长安君遭遇非难。”
花若:“我们将信将疑地直奔衔山,却发现一切正如信中所述。”
静以望:“所以,你认为这次也应当是真的?”
花若点点头;静以望高喊道:“所以,这个衔山皇帝真的要长安君死?好歹,长安君也是他亲叔叔啊!这个小皇帝真……”
紫华:“你们说的长安君,可是那位被衔山百姓视为神明的,那位远近闻名的战神?”
花若点点头:“按此信中所言,长安君危在旦夕,我们需要赶在皇帝下旨之前将长安君安全救出,转移到安全的地方。”
静以望:“所以,我们应当怎么做?”
花若:“我已经吩咐人准备车马接应,我们即刻动身去衔山,在路上我们再部署出一个详细的营救计划。”
静以望:“那我阿姐?”
花若:“她的状况不宜劳顿,但是放她一人在此,我无论如何也是不放心的。”
静以望点头:“那自然是不行。不如我们几个先行,叫她们的车马缓行,最后,我们在衔山汇合,如何?”
花若摇头:“不行。我们同步而行。并不会耽误多久时间。我算过了,按传书中所说,我们还有五天时间机会加筹备,我们在途中多几日也不打紧,正好趁着这时间,我们打磨出一个周全的计划,这样,等到了衔山,我们立即行动,一次成功,不许失败。”
紫华点头:“这样也好。救援计划越周密越好,我们先就这么办吧!”
如此,一行人,分别坐着两辆马车,一前一后地朝衔山进发。
前车中,花若、静以望、紫华、花沫、刘清野一路上都在讨论着救援计划;后车中,搁置了一张窄床;看到这床,静无风有些惊讶;刘疏桐道:
“这是花若为了叫你尽量舒适一些,特意叫人加置的。”
静无风笑道:“无需此床,我同你们一般坐着就成。”
刘疏桐:“万万不可。”
凌儿:“姐姐,你就听这位漂亮姐姐的话,躺下吧。”
静无风无奈之下,只得坐到窄床上:“都说此行危险重重,叫你不必跟来了。”
凌儿:“我舍不得姐姐,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吧。再危险,不都还有你们,还有大家吗?”
刘疏桐:“都这时候了,你就依了她吧。等到了衔山,花若殿下定会先找一处安全地方将你们二人安置好,然后再去救长安君。”
凌儿:“漂亮姐姐不跟我们一起吗?”
刘疏桐笑笑:“我不会武功,去了只会拖他们后腿。也只能同你们待在一处了。”
凌儿拍手道:“那太好了!人多热闹!”
刘疏桐逗道:“你就不怕吵到你无风姐姐?”
“哦,是哦,”凌儿摸着嘴唇。
静无风:“有你们陪着,我高兴都还来不及,怎么会嫌吵。”
凌儿:“无风姐姐,要不你躺会儿吧?”
静无风摇摇头:“没事儿,白天我还能应付得了的;只是到了晚上,就要劳烦你们二位了。”
凌儿:“姐姐说的什么话,来,你还是躺着吧,省点儿力气。这样也能舒服点儿。听漂亮姐姐说,我们还有好远的路要赶呢!”
静无风拗不过,只得乖乖躺下;片刻后,便就沉沉昏睡过去;刘疏桐和凌儿见状,相识会心一笑,只是这笑中,竟全是不忍。
前车中,为了制定周全的计划,五人依然在激烈讨论着。
君侯府理乱堂中。
粉团儿气鼓鼓地,进屋就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;正看着经书的长安君发觉女儿的异样,便问道:
“今天我们粉团儿似乎有些不太开心?一声不响的。说吧,怎么了?”
粉团儿嘟嘴道:“今天先生当着其他人的面说我!而且,还说了两次!真是丢死人了!”
长安君:“哦?说你什么?又为什么要说我们粉团儿啊?”
粉团儿:“今天课上,先生讲了个富商大难不死,而后他散尽家财救济贫苦人的故事。总结的时候,先生说……”
课上,先生慢条斯理地总结那位大难不死,散财救贫富翁的故事,说道:“所以说呢,一般,当人经历了大的劫难还能幸存下来时,往往心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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